今日之缘,明朝逝水。

逝水墨痕

头一次用女性视角写文...内容已死只是想写写感觉.


  “嘿,小姑娘,请你把这封信交给703病房的那位病人.”一个穿着Nazi制服的银发男人对我说道.他左臂上还戴着袖章.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才从战场上赶过来.

我接过信.“您为什么不亲手交给他呢?”我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感情,于是开口问道.他没有应答.只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去,好像认定我会把信交给那位病人.我望着从走廊里的窗户透进来的光打在他身上,久久不言.那笑太过苦涩.直到现在我还能回忆起那笑容里蕴含的悲哀.

  我不想去暗自揣测他们的关系.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一但清晰就会变得异常伤人.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旁人.我拿着那封信轻轻地推开703病房的门,病人正背对门坐着,面朝窗户,那儿正对着一颗梧桐,伊丽莎白小姐坐在他旁边.他有一双湛紫色的眸子,比最好的施华洛世奇水晶还要光彩夺目.如今它却只是徒有外表罢了,仔细还能看见里面的一片虚无,那是被弹片击中,手术后的结果.“罗德里赫先生,有您的信.”我小声说道.他像是早料之如此,平静地接过信.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手中的信仿佛有千斤重.“谢谢你,希尔娅.”他温和地说道.没有问我委托人是谁,也没有其他话语,从他脸上我看不到一丝别样的情绪,只有那反复的淡漠,和死一样的沉寂.我悄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罗德里赫先生听完信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尽管我对信中的内容一无所知.但我很清楚地信里写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噢,愿罗德里赫先生安好.我实在不愿看着如此一位善良的先生坠入痛苦之中.失明已经带给他太多太多不幸了.

    过了几日,那位穿军服的银发男人又来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病房里跟罗德里赫先生说着什么,伊丽莎白小姐不在.即使我从来没有偷听的习惯,这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想听听他们的对话,可惜我那时并没有听清楚任何有意义的话语,只知道一个星期后银发男人就把罗德里赫先生接走了.

    那便是我在1945年之前最后一次见到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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