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试第一人称有点儿不适[.
[瑞士]洛桑x[奥地利]维也纳
强行瑞奥x.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从身后的咖啡桌边投射过来的尖锐目光.就像印第安人捕杀羚羊时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穿过不断移动着的人群,直直地抵住我的后背.如同一只架在弦上的箭.随时都可能要了我的命.
我不难想象他脸上此时的神色.严肃抑或是专注.我突然有些想笑.曾经有很多双眼睛停驻在我身上过.感情当然也不尽相同.包括那双变红的蓝眼睛*.但是还从未有人用如此锐利笔直的目光直视着我.我是说,我的后背.
如芒在背.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词比它形容的更为贴切了.然而在这样难受的感觉之下又隐隐浮动着莫名的兴奋
.没人说得清为什么.
我刻意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效果却适得其反.赭色的壁纸上布满了乳白色的竖条纹.阳光从黑色绒制窗帘的缝隙处透进来,灰尘与纤维在空中飞舞着,描摹出光线的轨迹,让人喘不过气来.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我很清楚这是一个俄罗斯人发出的.那声音着实让人听着不舒服.有点儿像弦松了的提琴.随后这滑稽的声音当然不出意外地引起了一群无聊透顶的人们的哄笑.
而我依旧坐在木质的高脚椅上无所事事.尽管我的手指离我心爱的小提琴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我不能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演奏它.除非我愿意强忍着那讨厌的目光以及众人怪异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对音乐的亵渎.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本该充满宁静与美好的小小地方在这一刻却充斥着一团足够令人作呕的东西.
于是我转过头去.透过人流的缝隙望向那个茶色玻璃桌后穿着西服的男人.这个距离使我恰好能看清他泛着冷色柔光的眼镜以及袖里不经意露出的百达翡丽.我朝这个瑞士人微笑.就像面对每个人那样平常.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不确定他所注意到的是我或是只是透过我在看某些别的什么东西.
对于此当然已经有了定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唯心主义者.
右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无声地闪耀.我端起小提琴旁一滴未沾的蓝色多瑙河浅尝.美丽的味道正如它美丽的名字.放下酒杯.靛色液体摇晃着.我起身朝他走去.
侧过身避开各种面料的衣装.我能听见人们谈论着天气,足球和政治.洛登缩与法兰绒不断碰撞摩擦.淡淡的烟草味挥之不去.
我终于站在他面前了.
他还是那样坐着.平静而从容.我执起他的黑色领带.在它的下端深深烙下一个吻.挑眉露出一个意味不清的笑容.等待着他的答复.
『静候佳音.』他缓缓说道.
我分明望见那双深邃的蓝眸中骤然腾起了炽红的火焰.而我们都明白这火焰一旦被点燃就再也无法熄灭.
变红的蓝眼睛*大概是指Nazi独
右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维也纳金色大厅.
